以『我』為媒介座談 捕捉藝術行為中的自我身影

劉秋兒〈繪畫秀〉紀錄自己帶著裝有作品的黑色垃圾袋,到處找人欣賞,並發送「背叛宣言」的行為過程。探討藝術作品如何被觀看及賦予評價。北美館典藏

【記者 陳安婷/採訪報導】

攝影定格藝術行為的瞬間,紀錄藝術家以自我身體展現生命探索的歷程,同時留下創作路途中的軌跡風貌。國家攝影文化中心正在展出的「多重鏡像中的自我身影」將於6月22日舉辦「以『我』為媒介:行為藝術、攝影與身體」座談,邀請參展藝術家石晉華、劉秋兒,以及當代藝術學者王聖閎,一同分享他們由身體感知到行為藝術創作,以「攝影」所開展的創作景觀。

石晉華〈走鉛筆的人〉紀錄自己持筆行走的過程和筆跡,透過重複身體行為及筆跡變化,隱喻人生的輪迴,省思自我存在。(圖/藝術家授權)
▲石晉華〈走鉛筆的人〉紀錄自己持筆行走的過程和筆跡,透過重複身體行為及筆跡變化,隱喻人生的輪迴,省思自我存在。(圖/藝術家授權)

許多藝術家將「自我」當成最直接的靈感來源,藝術家石晉華因患有幼年型糖尿病,17歲開始日復一日監測身體狀態,因而意識到「身體」不僅是工具,更是精神實踐與鍛鍊的場域。本次展出〈走鉛筆的人〉,是他歷經20年、積累60次持筆行走的藝術創作,隱喻人生的輪迴,展開對存在的省思。

劉秋兒〈繪畫秀〉紀錄自己帶著裝有作品的黑色垃圾袋,到處找人欣賞,並發送「背叛宣言」的行為過程。探討藝術作品如何被觀看及賦予評價。(圖/北美館典藏)
▲劉秋兒〈繪畫秀〉紀錄自己帶著裝有作品的黑色垃圾袋,到處找人欣賞,並發送「背叛宣言」的行為過程。探討藝術作品如何被觀看及賦予評價。(圖/北美館典藏)

劉秋兒則以「行為藝術」為創作方法,他在1991年共進行26次的行為展演,每次都背著裝滿圖畫盒的大垃圾袋,到美術館等藝文空間找人欣賞,然而他的作品〈繪畫秀〉並非是垃圾袋中的圖畫,而是攝影所紀錄的行動過程,表現「作畫與看畫」、「觀看與被看」之間永無止境的循環關係。

在〈利豐的折射〉中,高俊宏透過踏查與藝術行動,回溯大豹煤礦關廠的歷史記憶及新自由主義帶來的困境。他透過身體檢視礦坑遺跡,在身體與場所的對話下,勾勒過去事件的發生,顯影空間記憶。(圖/國家攝影文化中心典藏)
在〈利豐的折射〉中,高俊宏透過踏查與藝術行動,回溯大豹煤礦關廠的歷史記憶及新自由主義帶來的困境。他透過身體檢視礦坑遺跡,在身體與場所的對話下,勾勒過去事件的發生,顯影空間記憶。(圖/國家攝影文化中心典藏)

「以『我』為媒介:行為藝術、攝影與身體」座談,邀請兩位藝術家與學者王聖閎進行對談,從他們以身體作為創作媒介的角度切入,透過攝影鏡頭所呈現的時間與生命經驗,解讀自我與創作間的對話關係,同時也思考攝影在紀錄行為藝術展演上的關鍵角色,報名:https://reurl.cc/1vWd39

「自我」除了是創作媒材,對於身分議題的探問亦是本展關注的主題。7月13日「由『我』顯影:攝影中的性別與族群認同」座談,邀請藝術家高俊宏、何孟娟、拉勒俄嵐.巴耷玬(郭悅暘)分享他們透過再現自我,開展對於身分認同議題的思考。更多詳細活動資訊,請參考本館「當期活動」資訊與社群平台:ncpi.ntmofa.gov.tw

 

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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